概論:
眾所周知,1997年以前的香港是英國殖民地,施行的是以英國為主導的法律制度,即包括英王特權立法、英國議會立法、英國普通法和衡平法以及英國相關立法機構的立法、本地習慣法等。其法律形式主要由成文法、判例法和習慣法三部分組成:①適用于香港的英國成文法,如《英皇制誥》、《皇室訓令》之類具有“憲法地位”的英王特權立法與英國樞密院令、議會法令等法律;②香港立法局訂立的條例、附屬立法以及港督命令;③英國最高兩級法院判例和香港各級法院判例;④中國習慣法。[②]
1997年7月1日中華人民共和國恢復對香港行使主權后,全國人民代表大會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制定的《中華人們共和國香港特別行政區基本法》(1990年4月4日公布)正式實行,是香港特區的憲法性文件。根據《基本法》第8條規定,除同《基本法》相抵觸或經香港特區立法機關修改的以外,香港原有法律(即普通法、衡平法、條例、附屬立法和習慣法)均予以保留。因而, 香港法律淵源有:①全國人大制定的有關香港地區的規范性文件—《香港特別行政區基本法》以及在香港特區實行的全國性法律[③]。②成文法—條例(ordinance)和附屬立法(subordinate legislation 或 subsidiary legislation)。條例由行政長官會同立法會制定,并報送人大常務委員會備案。附屬法例通常稱為規例 (regulation)、附例 (by-laws) 或規則 (rules),其內容不能超越條例,否則便無效。③判例法—香港香港各級法院判例和其它普通法地區的高級法院判例。④習慣法—適用于香港的部分中國習慣法。⑤國際條約法——適用于香港的200余項國際雙邊、多邊條約和協議。條約在立法施行之前,不屬香港本地法律,但仍可影響普通法(判例法)的發展。
立法會是香港特區的立法機關。根據《基本法》第17條規定,香港特區立法機關制定的法律須報全國人大會常委會備案。
香港特區的司法機關主要由行使審判職能的各級法院和行使行政檢控職能的律政司等機構組成。法院體系和結構可分為:終審法院、高等法院 (由上訴法庭和原訟法庭組成)、區域法院 (包括家事法庭在內)、裁判法院、死因裁判法庭、少年法庭以及4個審裁處(土地審裁處、勞資審裁處、小額錢債審裁處和淫褻物品審裁處)。香港特區享有獨立的司法權和終審權。由于香港“遵循先例”的普通法制度,香港特區法院可參考其它普通法地區的司法判例以及本港高級法院的先例。香港特區終審法院和司法機關有權邀請其它普通法地區的法官參加審判。律政司獨立行使檢察權,負責立法、司法行政、檢控、民事代理、法律制定與改革、律師等多種職能[④]。
根據《基本法》第9條規定,香港特區政府的官方語言為中文和英文。香港所有法例具有中、英文兩種版本,兩個版本的法律效力相同。香港的成文法律匯編現已實現全面雙語化。但判例,還是以英文為主。在法庭,可以兼用兩種法定語言或采用其中一種。只有在法官和雙方律師同意用中文審判的情況下,法院才用中文判決。為了保障雙語法律體系的正常運行,香港律政司編纂了《英漢漢英香港法律詞匯》、《英漢漢英選舉法詞匯》等雙語詞典,并在雙語法例系統中提供在線檢索服務。
香港法律的淵源直接影響香港法律文獻體系的結構和內容。根據法律文獻的效力,香港法律文獻可分為兩類:一是具有法律效力的原始文獻資源,包括《香港特區基本法》及人大有關香港特區的規范性文件、《香港政府憲報》、1901年以來歷次修訂的香港法律、判例、判例摘要、索引以及未經登載的高等法院裁決等內容;二是對法律的解釋、研究,包括法學專著、法學論文(公開出版的期刊論文、論文集以及不公開出版的學位論文、學術會議論文)、法學工具書等。由于香港法律具有的普通法特點,因而香港法律文獻以判例為主。對香港法律的檢索,主要是判例,尤其是美為代表的其它普通法國家司法判例。香港地區的法律文獻資源,亦多來自外部地區。中文法律文獻資源主要來自大陸和臺灣地區,香港本地的中文法學研究文獻資源比較薄弱,目前尚無中文法學學術期刊。[⑤]
一、 法律文本的檢索
(一)憲法性法律文件
《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和《香港特別行政區基本法》是香港特區的憲法性文件,香港特區的所有制度和政策必須以《憲法》和《基本法》的規定為依據。香港特區制定的任何法律,均不得與《憲法》和《基本法》相抵觸。此外,適用于香港地區的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法律還有:《關于中華人民共和國國都、紀年、國歌、國旗的決議》、《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旗法》、《中華人民共和國外交特權與豁免條例》、《中華人民共和國領事特權與豁免條例》、《中華人民共和國領海及毗連法》、《關于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慶節的決議》、《中華人民共和國國籍法》、《中華人民共和國香港特別行政區駐軍法》。
1、《基本法》的版本
《中華人民共和國香港特別行政區基本法》,全國人大常務委會法制工作委員會編,法律出版社1997年第1版;
《中華人民共和國香港特別行政區基本法》,中華人民共和國香港特區基本法咨詢委員會1990年出版;
《中華人民共和國香港特別行政區基本法》(草案),中華人民共和國香港特區基本法咨詢委員會秘書處1989年出版、
《[基本法]最后報告》,中華人民共和國香港特區基本法咨詢委員會1987年出版等。
此外,香港律政司、公務員事務局和政制事務局聯合主辦的《基本法簡訊》(有關《基本法》的最新案例摘要和立法議員提出的法律草案等內容)以及香港律政司出版的《基本法索引》,提供了《基本法》的動態信息。
香港特區政府主辦的基本法網站提供了《基本法》的官方電子版本。
2 、檢索路徑
(1)香港基本法圖書館(http://sc.lcsd.gov.hk/gb/libcat.hkpl.gov.hk/webpac_cjk/wgbroker.exe?new+-access+top.coll-bl-page)——搜集《基本法》及其資料最豐富和權威的地方,主要收藏政府、專業團體、學術機構及社區組織等制作的《基本法》資料,包括草擬和實施的文件、剪報和法院判決書等資料1萬余條。資料形式有書籍、期刊、多媒體、光 盤、網絡數據庫和剪報等。該館位于香港公共圖書館5樓,2004年5月正式啟用。
(2)香港共公共圖書館、大學圖書館收藏的《基本法》資料。香港有非常完善的公共圖書館服務體系,持有香港公共圖書館圖書證、適用身份證等證件,可以在所有公共圖書館借還圖書。當然,就學術性和專業性而言,香港各大學圖書館的文獻資料質量要高于公共圖書館。目前,各大學館藏目錄都可以在網上查到,如香港大學館館藏目錄(http://library.hku.hk/)、香港中文大學圖書館館藏目錄(http://library.cuhk.edu.hk/screens/mainmenu_cht.html)、香港城市大學圖書館館藏目錄(http://lib.cityu.edu.hk/)以及香港公共圖書館館藏目錄(http://sc.lcsd.gov.hk/gb/www.hkpl.gov.hk/tc_chi/catalogues/catalogues_srlm/catalogues_srlm.html)。
(3)《基本法》官方網站(http://www.info.gov.hk/basic_law/c-flash.html)——香港特區政府主辦,提供免費的《基本法》簡介、
全文、相關資料及法院判決書(英文)等內容。還有,香港特區政府主辦的實施《基本法》第23條網站(http://sc.info.gov.hk/gb/www.basiclaw23.gov.hk/),提供特區立法草案等資料庫。
(4)立法會圖書館(http://library.legco.gov.hk/)——收藏有關《基本法》的圖書、期刊等資料。
(5)雙語法例資料庫(http://translate.justice.gov.hk/gb/www.legislation.gov.hk/chi/index.htm)——香港律政司制作,其中的《法例資料庫》包含《基本法》等憲法類文件、全國性法律及其它有關文件。
(二)規范性法律文件
香港立法會審議并通過的立法建議,成為條例、附屬法例。立法會通過的條例,以章次排列。立法會每年的工作情況以及各種統計數字資料都刊登在《立法會年報》上。
香港絕大部分現行成文法,都是在本地制訂并載于《香港法例》(活頁版)中。很多香港法例都是根據授權訂立的,稱為附屬法例。《香港特別行政區政府憲報》和《香港法例》,是公布香港法律的正式刊物,由政府印務局印制出售。電子版的法例條文,即使是如雙語法例資料系之類由官方制作,也不具法律權威性[⑥]。一般情況下,法例條文無明確規定的,自刊登《憲報》之日起法例生效。 然而法例條文指定的生效日期往往不同。由于編排體例的不同,刊登于《憲報》第1(或第2)號法律副刊中的法例與刊于活頁版中的法例效力的檢索方法是不同的,雙語法例資料系統對此有詳細的解釋[⑦]。
1、 紙質版本及其檢索路徑
(1)紙質版本
《香港特別行政區政府憲報》Government Gazette(中英文對照)是香港特區政府頒布香港法例、規例、政策、公告等文件的官方刊物,即刊登條例、規例的法定文本,政府印務局出版發行,周刊(每周五出版)。《政府憲報》共分7個部分:《憲報》(委任令、各部門公告及招標公告等法定公告)、《第1號法律副刊》(條例)、《第2號法律副刊》(規例)、《第3號法律副刊》(條例草案)、《第4號特別副刊》(專業人士注冊名單、機構名單等目錄)、《第5號特別副刊》(草案擬本、行政命令、國務院令等)、《第6號副刊》(公共啟事)。
《香港法例》(活頁版)Laws of Hong Kong,即《香港法律法規匯編》,是按類編排的全部香港法律法規規則的官方出版物,包括條例(Ordinances)及規則(Rules),政府印務局出版發行,是香港法律的法定文本。有活頁版和光盤網絡版兩種。根據《1990年法例(活頁版)條例》[⑧],《香港法例》于1992年開始編制發行,每 4— 6 個 月 更 新,至2005年已出版了32期。
《香港特區的條例》Ordinances of HK,合訂本,每年1本,政府印務局出版發行。主要出版了《條例第1-100章》、《條例第101-200章》、《條例第201-300章》、《條例第301-400章》、《條例第401-500章》、《條例第501-1168章》等。
《香港特區的規例》Regulations of HK,合訂本,1997年以后為中英文對照版。
其它政府部門出版的刊物。政府出版物指香港政府各部門及委員會出版的月刊、半月刊、年刊、統計分析、指南、地圖、法例、報告書及小冊子等刊物,如稅務局出版的《事先裁定個案》、《年報》、《稅務上訴案例》等刊物和新聞公報,法律改革委員會出版的《報告書》等。
(2) 紙質版本的檢索路徑
香港立法會圖書館。該館主要為立法會及其下屬委員會提供資料服務并出版研究報告、資料摘要、研究文件等刊物;此外,還為立法會議員及其助理、秘書處職員甚至普通公眾提供服務。該館主要收藏1994年— 2005年立法會歷屆會議文件,這些文件分為司法及法律、工商、政制、經濟、教育、環境、財經等類,可以按文件分類或會議日期進行檢索。通過該館館藏目錄(http://library.legco.gov.hk/)可以檢索立法會記錄及其收藏的圖書、期刊等資料。另外,該館還提供電子簡報服務(需注冊登記)。
政府新聞處刊物銷售小組專門出售《政府憲報》、《香港特區條例》、《特區規例》等政府出版物。另外,還可以通過刊其網上書店——政府書店購買。政府書店[⑨]銷售超過 3,000 種香港包括《香港憲報》、《香港法例》、地圖、課程綱要等書刊、報告,是銷售政府出版物的主要場所。該書店提供24小時網上購物服務。
香港共公共圖書館、大學圖書館等。位于香港中央圖書館8樓的中央參考圖書館以及設于大會堂、九龍、沙田、荃灣、屯門等公共圖書館內的參考圖書館均收藏最新的《香港特區法例》(每年更新)。中央參考圖書館收藏了1853年至今的《政府憲報》資料,其它參考圖書館只收藏了90年代之后的《政府憲報》。
1、電子版本及其檢索路徑
香港特區電子法律資源比較豐富,大多為免費的,主要有《雙語法例資料系統》(律政司制作)、香港法律信息協會和香港大學法律學院圖書館網站。此外,特區行政政府官方網站 (http://sc.info.gov.hk/gb/www.info.gov.hk/cindex.htm)是了解香港特區政治、經濟、文化情況的門戶網站,提供特區政府各機構網頁鏈接、政府咨詢、政府服務、新聞等內容。下面分別予以簡要介紹。
(1)現行香港法例的檢索路徑
雙語法例資料系統(http://translate.justice.gov.hk/gb/www.legislation.gov.hk/chi/home.htm)——檢索香港法律的主要官方來源,其中的《法例資料庫》包含1997年6月30 以來的香港成文法(中文和英文),即現行的和已廢除的法例、憲法類文件、全國性法律等內容,但不包括條例草案或尚未生效的修訂法例。一般,新法例修訂實施后的2周內上網。此外,還有收錄適用于香港特區的國際公約和雙邊協定的《公約及國際協定庫》(http://translate.justice.gov.hk/gb/www.legislation.gov.hk/cinterlaw.htm)。該網頁還提供在線《條例中英文主題索引》和《英漢漢英法律詞匯》等參考資料庫。
特區政府《憲報》網站 (http://sc.info.gov.hk/gb/www.gld.gov.hk/egazette/)——提供2000 年 5月19日以來的《香港特別行政區政府憲報》。
立法會網站 (http://www.legco.gov.hk/chinese/index.htm)——提供立法建議(條例草案)、1885年以來立法會(過去稱立法局)的《會議過程正式紀錄》、1998年-2004年度的《立法會年報》(PDF格式)等內容。
法律改革委員會(法改會)網站(http://www.hkreform.gov.hk/chinese/reports/index.htm)——提供法改會成立(1980年)以來發表的報告全文(約50份)。
香港法律信息協會Hong Kong Legal Information Institute網站(http://www.hklii.org/)——介紹香港法律資源的門戶網站,可免費檢索香港法例、規例和國際條約。該網頁上的香港法例資料來源于律政司的雙語法例資料系統,比后者略少[⑩]。不過,條例檢索的方法更為簡便多樣,不僅按章檢索,還可以按筆劃檢索。
香港司法機構網站(http://www.judiciary.gov.hk/tc/index/index.htm)——提供司法機構出版的報告及刊物全文,如《司法機構年報》(2000-2004,)、《環境保護報告》(1999-2004,)、《信托儲存金審核財政報告》(2000-2004)、《死因裁判官報告》(2003-2004)等。
(2)舊香港法例的檢索路徑
舊香港法例為英文,電子資源有Historical Laws of Hong Kong Online和Hong Kong Government Reports Online兩個數據庫。
Historical Laws of Hong Kong Online(http://sunzi.lib.hku.hk/pls/oelawhk2/main.m?SID)——香港大學圖書館制作的免費全文影像數據庫,收錄1890年以來6次修訂的香港法例文本(1890、1901、1912、1923、1937、1950、1964)。
Hong Kong Government Reports Online( http://sunzi1.lib.hku.hk/hkgro/index.jsp)——香港大學圖書館制作的免費全文影像數據庫,收錄1853 年 — 1941年間香港主要政府出版物(《行政報告》、《香港議會文件》、《Hong Kong Hansard》和《 香 港 政 府 憲 報》)全文,包括政府通告、立法會記錄和統計數字、政府各部門或特別委員會報告等內容,資料極為豐富。
二、 判例的檢索
香港判例資源包括英美等普通法系國家的判例以及香港本地判例。香港法院判案時,主要使用英文,使用中文進行判決的案例很少[11],因而,香港判例資源主要為英文,本節只作簡要介紹。
(一)紙質版本和電子版本
政府印務局出版的紙張質判例集有《香港判例集》Hong Kong law reports(紙版和電子版,1905-1996)與《香港區域法院判例集》District Court law reports(Journal)兩種,商業出版公司出版的判例集有《香港法律匯報和摘錄》Hong Kong Law Reports & Digests (HK Sweet & Maxwell Asia,紙質和電子版,1905-至今)[12]等。
判例的電子資源:免費資源有雙語法例資料系統中的未刊載的判決與香港法律信息協會(HKII)網站中的判例;收費數據庫有Westlaw International公司制作的《香港法律匯報和摘錄》Hong Kong Law Reports & Digests 與 LexisNexis Academic公司制作的《香港判例集》Hong Kong Cases、Hong Kong Case Law Library等。
另外,大陸也出版了不少香港中文判例集,如《香港民商法實務與案例》(全10卷13冊,王新建,人民法院出版社)等,可在國內各公共和高校圖書館中查詢。
(二)檢索路徑
1、紙質版本的檢索
香港司法機構圖書館是檢索香港判例的主要來源。該館包括高等法院圖書館、終審法院圖書館和區域法院圖書館,收藏判例、法規、法例、其它政府官方文件和報刊等約160,000冊。其中,絕大部份資料為英文,中文資料只有2,200種。高等法院圖書館收藏了1946年以來未經登載的判決書約40,000份。這3個圖書館地理位置不同,可以在網上(http://www.judiciary.gov.hk/jud/libraries/tradchin/index.html)檢索其聯機目錄、網絡資源和電子資源等。公眾可以憑讀者證[13]使用高等法院和區域法院圖書館。在終審法院審判期間,訴訟各方也可使用該院圖書館。
此外,亦可到香港共公共圖書館、大學圖書館等處檢索判例。
2、電子版本的檢索
(1)判決書及法律參考資料數據庫(http://sc.info.gov.hk/TuniS/www.judiciary.gov.hk/tc/legal_ref/judgments.htm)——提供判決書及實務指南等資料,主要收錄1946— 1948年(部分)、1966年以來可以作為審判先例的法院(終審法院、高等法院上訴法庭、高等法院原訟法庭、區域法院、家事法庭、土地審裁處)判決書以及最新判決書。一般,判決書宣告后72小時內就發布在該網站;公眾關注的重要案件,則在宣告當日發布于該網站“最新判案書”欄目中。如欲檢索此網站內沒有收載的判決書,可以書面方式直接向各法庭登記處申請。
(2)香港法律信息學會HKLII網站(http://www.hklii.org/)——免費提供香港終審法院、原訟法庭、上訴法庭等法院及審裁處已結案的判例。
(3)《基本法》官方網站(http://www.info.gov.hk/basic_law/judgments/index.htm)——提供有關《基本法》的法院判決書(英文)。
(4)香港律師會圖書館
(http://www.fjt2.net/gate/gb/www.hklawsoc.org.hk/pub_c/resource/libraryindex.asp)——提供《香港判例和摘要》(Westlaw International數據庫),《香港判例》(LexisNexis Academic)等數據庫。
三、 法學專著的檢索
(一)普通法學圖書的檢索路徑:
1、圖書館
長期以來,香港法律專業圖書以英文為主,中文法律圖書很少,主要是中文工具書和法律法規匯編。由于香港法律復雜繁瑣的普通法特征,法律專業圖書的購買對象大多為政府、立法會、大專院校、律師事務所、會計事務所等機構,個人購買法律專業書,特別是中文法律專業圖書的比較少,因而公共圖書館和各大學圖書館成為檢索法律圖書的主要路徑。這些圖書館館藏目錄一般均可在因特網上找到(見上文)。
2、出版流通機構
目前,香港中文法律圖書主要來源于三聯書店(香港)有限公司、商務印書館(香港)有限公司等當地中文法律出版公司以及大陸、臺灣地區的出版機構。在三聯書店(香港)有限公司網站(http://jointpublishing.com/)、商務印書館(香港)有限公司網站(http://www.commercialpress.com.hk/ww/)上都有新出版的中文圖書目錄和網上購書服務,香港書展(http://www.hkbookfair.com/chi/index.htm)也是購買中文新書的另一個比較好的路徑。
(二)特藏法學圖書的檢索路徑
香港城市大學邵逸夫圖書館法律組的法律特藏為《英國法律特藏書目錄》和《中國法律史特藏書》。其中,《中國法律史特藏書》搜集清朝至民國時期的中國古籍文獻2,400種,包括大清律例、清會典、名吏判牘、國民政府法規、部門規章、法律解釋、地方法規、案例匯編及其它有關學術著作。此外, 該館還建立了珠江三角洲特藏書庫,收藏廣東省各地方的地方志。
四、法學論文的檢索
目前,香港尚無中文法學學術刊物,法學論文資源主要以英文法學期刊論文數據庫為主,如Westlaw international 、Lexis-Nexis Academic Universe 、Kluwer Law International 、Index to foreign Legal Periodicals 、Index to Foreign Legal Periodicals等,中文法學論文資源則是引進大陸的中國學術期刊網、北大法律信息網等。香港本地出版的法學期刊只有《香港法律學刊》和《香港律師》。《香港法律學刊》Hong Kong Law Journal(英文)是香港唯一的法學學術期刊,1971年由香港大學法學院創辦。在其網站(http://www.hku.hk/law/hklj/ )上有目錄索引及部分摘要。《香港律師》 Hong Kong Lawyer(中英文對照)是香港律師會主辦的實務性月刊,1998年以后的各期都可以在網上(http://www.hk-lawyer.com/2005-12/default.htm)免費瀏覽全文。
香港法學學位論文資源同樣以英文為主。目前,香港設立法學院的大學有:香港大學法學院(http://www.hku.hk/law/index.htm)、香港城市大學法律學院(http://www.cityu.edu.hk/cityu/dpt-acad/slw-tc.htm)、香港浸會大學會計與法律系(http://www.hkbu.edu.hk/~aclw/content/index.htm)和香港中文大學(2006年正式成立)。香港各大學都制作了本校學位論文數據庫,如香港城市大學的學位論文數據庫(http://www.cityu.edu.hk/lib/eres/ethesis.htm)與香港中文大學博士論文全文數據庫Current Research @ CUHK(http://www.lib.cuhk.edu.hk/Common/Reader/Channel/ShowPage.jsp?Cid=355&Pid=2&Version=0&Charset=gb2312&page=0&cat=Dissertations)等 ,并提供在線目錄檢索。